刘亮中国60岁以上人口2.3亿,养老产业不容小视!-颍上梦想小镇

中国60岁以上人口2.3亿,养老产业不容小视!-颍上梦想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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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龄化:纸上得来终觉浅
转眼之间李嘉石,本以为遥远的“银发旅行”,在中国也开始变得普遍。
全国老龄委的一项调查显示,我国每年老人旅游人数占全国总旅游人数20%以上。2017年上半年,老年游客出游人次总比增长2.4倍,60—70岁是老年游的主要人群,其中70岁以上的游客占整个老年游群体的20%。
我们可以从不同的视角得出不同的结论:一方面这绝对是经济发展生活水平改善的显著标志,另一方面,也是老龄化日益凸显的坚实佐证。
实际上,我国的老龄化比我们普通群众感受到的要快得多——我国于1999年就开始步入人口老龄化社会。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截至2016年底,我国60岁以上人口达到2.29亿,占总人口比重16.7%;其中,65岁以上人口1.44亿,占总人口比重10.47%。预计到2020年,60岁以上老年人的数量会达到2.48亿,占到全部人口的17.2%。换言之,届时,每六个人当中诛天魔剑,就有一位60岁以上的长者。


当我们在公交、地铁、旅游景点看到越来越多的“银发族”时,当各个广场上老头老太太们舞姿飞扬时,我们容易陷入一种错觉,那就是“老龄化”并没有那么可怕,甚至觉得,这样的老年生活不也挺好的嘛。
实际上,我们能见到的,只是老年人中的一部分。据统计,2017年上半年,老年游客出游人次总比增长2.4倍,其中60—70岁是老年游的主要人群,占到80%多,而70岁以上的游客只占到百分之十几。但是据统计,我国60-69岁的人群占总人口的8%左右,而70岁以上的占6%以上。这说明,随着年龄的继续增长,自理自立的美好老龄生活会迅速的变得脆弱而需要照料与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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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与事业:养老的责任在哪里
快速城镇化市场化和国际化的现代社会转型发展,人口迁徙人员流动工作变动频繁而剧烈,老人不得不独处、独自生活的“空巢”现象日益普遍。这对养儿防老+单位福利+政府特惠的“传统的家国主义”养老模式提出了新的挑战。
超越传统家国主义的社会化养老需求越来越明显。
日本老龄化人口比例由1970 年的7%递增到2014年的34%,堪称是世界上人口老龄化速度最快的国家。日本政府着手建立和完善了养老服务体系,较好的实现了养老运行机制的法制化、多元化和专业化邱欣怡。
日本“老龄就业”的女性▼

日本政府把养老划分为泾渭分明的“事业”和“产业”两个部分辽宁家校通。
“养老事业”:是指为老年人基本生活服务的部分,它是由政府主办的、以老年人为对象的公共服务事业,是以法律形式保证其公平和公证性,是为老年人提供服务的非营利性事业,说白了,是给老人们的生存和基本生活质量提供普遍性“保底”的。
“养老产业”:则是以老年人为对象,以满足高层次生活、文化需求为目标,向老年人提供商品和服务的民间营利事业活动的总称,是满足老年人生活多样化、更高层次生活需求的市场模式的产业概念。
日本施行的养老事业与产业分划▼

20 世纪60年代,日本刚刚确立老年人福利制度时,基本上是由国家包揽一切福利。20 世纪80年代开始,随着老龄化程度的不断加深,日本不得不把发展民间福利放到重要位置。目前,已经形成了由国家、地方政府、民间福利团体、市民共同参与的多元化的老龄社会保障体系花好孕圆。
对于中国这样一个人口众多、人口结构快速恶化,却又建设任务繁重的发展中大国而言,多年来主要靠民政部门行政主管单方面推动的孤寡贫困老人救助,加特惠福利性养老事业的发展模式,越来越难以适应社会需求。人们迫切需要理清“事业”与“产业”的分界线,依托市场化竞争机制,调动全社会资源来共同应对老龄化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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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与顾虑:只听楼梯响
我们普通群众眼看着父母老去,着急。
党和政府也着急。据不完全统计,2000年至今由中央单位出台的促进养老发展的法律、规定、规划、决定、意见,有超过30项。
其中给个黄网,包括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的,全国人大发布的,国家发展改革委、民政部、财政部、国土资源部等部委发布的,而地方政府发布的更是不计其数。相关政策条目多、内容广,原则上讲已经涵盖了养老服务的方方面面。
然鹅,原则性的提法多,实质性的措施少,往往缺乏配套措施、实施细则、量化规定,更缺乏相应的财力和制度保障,使得这一些政策含金量不足,权威性不够。
2000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老龄工作的决定》就提出电波教师,地方政府在编制本地区土地利用年度计划时,应统筹安排老年服务设施用地。然鹅,直到13年以后,也就是2013年,北京市年度土地供应计划才首次在公共管理与公共服务用地中,单列了100公顷的养老服务用地,提出要实施硬性保障。
《决定》有关条款▼

这还是首善之都,其他地区则基本就没有相应的安排。换句话说,社会主义新时代的建设工作如火如荼,哪里顾得上这些不那么大的事情呢?
在发展有限、效益优先的前提下,各地的实际推进工作处于有点尴尬的状况。最现实的,中心城区土地收益率较高,换了哪个地方政府都不大愿意将其用于带有公益性质的基本养老服务。这就迫使大部分养老机构只能到偏远的地区谋求容身之地,从而无法有效匹配需求。
比如白鹇养殖,《北京市养老机构发展研究报告》调查显示,就在北京这样超级大都市、资源极其丰富的地方,87%的养老机构分布在五环以外,养老医疗设施用地和综合养老用地大都集中在郊区等偏远区域。这就使得养老机构对接优质公共服务资源的成本大大提高,毕竟养老院不能治病、医院里不能养老(全额报销、长期占床的高级干部不在此列),这就进一步削弱了养老机构的吸引力。
面对老龄化的硬趋势和养老的刚需,如果参考国外的经验,这是一个有利可图的领域,为什么大家都蛰伏不做大举动呢邬吉成?
一位个人投资大佬很直白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第一,在大家约定俗成的心理定位中,在孩子身上花钱(投资)可以获得更高的回报。斯坦福的研究表明孩子3岁以前投入的每1美金可以换回17美金的收益。而在老人身上投资的回报则低得多——除非老人自己实力特别强硬,到了子女们哭着喊着要紧密团结在他身边才能分得利益的程度。这种现象在北京比较常见。不少大医院的医生都被病危老干部的子女指着鼻子呵斥过“要是我们家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同里湖大饭店,你就别想干了!”
第二,老龄服务业风险太大。不少敬老院、养老院里的老人们生前一年到头难得有子女前来探望,一旦因病离世,素未谋面的七大姑八大姨立刻就呼啸而至,披麻戴孝要打官司起诉护理不当。无论与老人生前关系如何、协议如何、签字如何,闹字当头,成本太高。
大闹养老院旧闻一则▼

第三,符合资质的人员稀缺。养老护理的要求并不低于婴幼儿护理和医务护理。薪资考量之外,从业者难以得到护理婴幼儿的成长喜悦和医务护理的康复希望,因为衰老、死亡和离别是老龄阶段的主旋律,也就更难留住人才。
第四,盈利周期长,一般养老地产回报周期至少在八年以上,投资经营利润率低,需要长期低成本资金支持,而企业的现实税费减免政策又不明朗。
所以,黄艺明主要定位于健康活跃老年群体的酒店旅游业及疗养基地可以投;季节性休闲养老、旅游度假式养老和健康养生养老等领域可以投,但涉及到高龄老人居住、看护的题材,个人投资者和中小投资机构就不得不“积极稳妥”。
从这种意义上讲,养老产业,依然是远方看得见的那条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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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投资:大佬试水,群众围观
据《中国老年人供养体系》的调查, 全国有98.1%的老年人依靠家庭提供生活照料和精神慰籍的服务,只有1.9%的老年人由社会福利机构和社区组织照料养老。与此同时,超过1400万的老年人有进入福利机构养老的需求,而全国各类福利机构提供的老年人床位却不足需求总数的2%。
在这个现实落差下,依托社区服务网络辅助实施居家养老,成为中国当代社会养老服务体系建设重要方向。这样的模式既能迎合不同阶层老年人家舍难离的精神需求,强化家庭基础性养老功能,体现社会养老和社区服务特质,从而有效整合传统家庭养老与新兴机构养老的综合优势。
事实上,美国的CCRC(退休人员持续照料社区)的开发模式,受到了普遍的推崇。这种模式提供的复合服务覆盖了全龄老人群体,包括自住型健康老人(多在55到65岁之间)、需要康复辅助护理老人(多在65到75岁之间),以及特别看护行老人(多在75岁以上),根据他们不同的生理年龄阶段、健康状况进行区别对待,使得他们在不需要搬家的情况下,就得以获得社区的照顾,完成三分之一的人生旅程。
CCRC里老人们在伴奏下合唱▼

但是这种“社区级”起步的规模和投入,确实不是普通投资者能玩的游戏。
国内著名房地产开发商万X,就提出要依托住宅地产延伸拓展养老产业链。2011年前后,万X宣布将养老地产作为三大战略之一,养老服务在北京、青岛、杭州、广东、上海和成都等地的项目中多有设计。
首先是在北京房山,以租售并举的方式,面向活跃高职、高知老年人群体提供服务式公寓,试点了首个养老产业地产项目,叫万X幸福汇。
随后又在北京的欢乐城、广东清远北部的万科城设计规划了老年地产项目配套,并在杭州的良渚文化村开发了老年公寓,名曰“随园嘉树”。
随园嘉树里老年人的文娱活动▼

现在的问题是,这样老年地产项目后续的配套和运行数据,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跟踪发布。
究竟是大公司的理念宣传牌,还是真正撸起袖子加油干,我们普通群众也无从知晓,但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结语:
梁启超在他的《少年中国说》里提及帝国主义欺我中华无力,就恨恨的写道“日本人之称我中国也,一则曰老大帝国,再则曰老大帝国……呜呼!我中国其果老大矣乎?”
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老”,很难说是一个让人开心的形容。
但是,老去,又是一个不可抗拒的过程。刘亮
作为投资者,我们必须认清这个趋势,并且试图跻身其中;作为消费者,我们要做的,大概就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以便于我们在老去、甚至死去的时候杂贺力王,依然能够保持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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